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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众多 请勿上升真人!!!
敖子逸看着直面冲来的刘耀文,用胳膊肘捣捣身边的丁程鑫,“醒醒,看看是不是唐僧?”
丁程鑫抱着长岛冰茶喝的大醉,砸吧嘴疑惑道,“什么唐僧?咦,这不是刘耀文吗?”
敖子逸看他神色,又拍拍他脑袋,“那就是唐僧,行了你睡吧。”
丁程鑫又喝了口酒,抱着杯子虚倚着敖子逸吐舌抱怨,“敖子逸,你们澳门怎么回事嘛~连个冰红茶都是辣的。”
过分亲昵的举动让走近的刘耀文眼皮子直跳,眼前人一只手揽着丁程鑫,伸出另一只手,笑得温和,“你好,敖子逸。”
“丁程鑫这么久都麻烦你照顾了。”
火药味浓烈,刘耀文一路上的惆怅和克制一扫而空。拳头捏紧,舌尖重重地顶了一圈腮,冷笑道,“我不用知道陌生人的名字。”
“啊这样,那就不问你的名字了。”敖子逸眨眨眼,笑得狡黠,“陌生人。”
敖子逸走进吧台,亲手给刘耀文调了一杯墨西哥日出,红通通的酒体上面插着一片青翠欲滴的薄荷叶。
好生动的红配绿,刘耀文嘴角抽了抽,干什么呢?骂我赛狗屁吗?
“开个玩笑”,敖子逸歪着头笑起来,在变化的斑斓灯光中,沉静又温柔。“来的都是客,得做个自我介绍。”
“刘耀文,陪了丁程鑫六年的哥哥。”
对面人“嗷”了一声,懒洋洋地开口,“还行。”
还行?整个山城再也没有比他更了解丁程鑫的人了。刘耀文又冒了火,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时间能决定什么呢?”敖子逸咧开大白牙笑的一脸无害,“没有听过后来者居上吗?”
“更何况是个‘普通’的哥哥。”
刘耀文一拳锤上吧台,“你…”
“真的只是哥哥吗?”敖子逸双手撑着吧台托腮看他。“我是丁程鑫在澳门的室友。”
“丁程鑫喜欢你,我看得出来。”
“他每天都因为你的消息很不开心,我也看得出来。”
“丁程鑫好像因为你这个哥哥徒增了好多烦恼哦。”
敖子逸的语气依旧温和,可直白的话语里却生出荆棘,每个字都扎的刘耀文生疼。
“我可以让丁程鑫每天都笑;我也会对他特别好,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摘下来给他。”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我喜欢丁程鑫,是一见钟情。”
“所以我想来要一个答案。”
“你会祝福我们?还是要和我竞争。”
嗡啦一声,刘耀文觉得大脑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如困兽般狂躁又急切地嘶吼,再穿破牢笼。血流猛烈地撞击着房室间的瓣膜,又汹涌地流进左心室。
不可以,怎么有人要抢走丁程鑫?
血液入心,刘耀文觉得这么多天自己终于得救般地活了过来,那些难以承认的妄念和异动,终于被他亲手撕碎了伪装,露出原本的模样。
耳畔嘈杂轰鸣,眼前也灰蒙蒙的一片,无数飞蚊般的白色光点在眼前闪烁着,不休不止。心跳快的刘耀文指尖都在战栗。
祝福个屁,他怎么可能把丁程鑫让给别人。
刘耀文混乱的思绪在这一刻终于统一了战线,他听清了自己的心声。
永无止境的占有欲、丁程鑫离开半步就开始心慌的错乱、日夜难以克制的生理本能,刘耀文早在知道丁程鑫性取向和自己日益不受控制的情绪中咂摸出点不一样的感觉:他爱丁程鑫。
不是兄友弟恭,而是每根血管里都叫嚣着欲念的爱恋。
爱,多么稀罕的字眼。刘耀文喘着粗气自我嘲讽了一声。
他是个懦夫,连对自己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恍惚间刘耀文看见身旁枕着吧台睡觉的丁程鑫支着下巴坐起来,嘴巴一张一合,“渴死了,快点回家嘛。”
刘耀文耳鸣得厉害,只隐隐的听到后缀词是温柔的,带着无比信任的三个字,“刘耀文”。
刘耀文心跳快的快喘不上气来,又随即不受控制的扬起嘴角。
刘耀文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恐惧,在面对丁程鑫会离他远去的可怕假设里。
所幸,这样的假设至今还没有成立。
刘耀文半蹲下来把丁程鑫紧紧抱进怀里,又埋首于他的颈窝,一动不动。
这样的动作超越了所谓兄弟的界限,却极大程度的安抚了刘耀文紧绷又暴躁的神经。
“热呀。”丁程鑫喝的迷糊,却熟悉这个散发巨大热源的人,挥着小拳头毫无负担地威胁道,“再不走开打你了喔刘耀文。”
“你从小到大少打我了?”刘耀文心情美丽,和醉鬼一本正经的对起了话,说了半天得不到回应却依然自顾自开心道,“幸好。”
幸好,丁程鑫的真心话还是刘耀文。丁程鑫的难过失望还没有消灭爱意,他把丁程鑫越推越远的行为及时终止,他们一切还都来得及。
刘耀文抱着丁程鑫起身,又挑衅般地看了一眼敖子逸。
敖子逸没被激怒,亦没有阻拦,只做了个请的动作,又说:“刘大校草…不停…可程程…对他好一点。”
据说刘大校草女朋友换个不停,也许对于真心真的不懂。可程程不一样,他性格温柔又爱把事情藏在心里。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请一定对他好一点。
刘耀文耳朵嗡鸣,却听懂了这番话的每一个字。
刘耀文如信教徒起誓般虔诚,“我会对他特别好。”
敖子逸目视着刘耀文将丁程鑫抱出门外,身边的学长晃着气泡水走过来,一脸调侃,“哟,骑士怎么放跑了自己的公主?”
“怎么了?”敖子逸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哥们主打的是一个守护和陪伴。”
“刚刚就在边上,听见你说喜欢他了。”学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哪个傻子表白的真心话对着情敌说。”
“帮丁程鑫气暗恋对象的瞎话罢了。”敖子逸哈哈大笑,“我们来的时候就说好了,你不会真的信了?”
“啊?”学长受到了愚弄,“瞎”了一声后愤愤离开。“尽说假话的小骗子。”
是不是骗子只有敖子逸自己知道。
敖子逸抿了口酒,酸涩的滋味混着火辣一起包裹着味蕾,直逼的人快要涌出眼泪来。
“我是真的会把月亮摘给他。”敖子逸喃喃自语。
可是怎么办呢,刘耀文就是丁程鑫的月亮。
“只要丁程鑫开心就好了。”
丁程鑫是敖子逸的最高原则。